腾书阁谢雨亭,
青湖吹来的微风,带着一丝凉意和水汽,温润无比,加之波光粼粼的湖面,映衬着两位公主的绝色容颜,
从亭子外面,
永诚公主回的那一句笑声,显得尤为刺耳,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守寡之人,寂寞难耐,确实是寂寞难耐,
“哎呀,还是我的好妹妹敢说敢做,自己想男人了,还要往姐姐身上迁就,也不知妹妹做的这些,贺驸马可心酸过。”
想起贺义生,长公主甚至都有些记不清楚,此人长得是何摸样,但当年京城第一青年才俊的名头,可是忘不了的,如此高傲之人,能当个驸马,忍常人不能忍,这些岂是那些书院子弟能做到的。
许是听到了嘲讽之意,永诚公主周莹也不恼怒,微微一笑,自顾自的走了过来,就着长公主的面前坐下,说道;
“看姐姐说的,驸马是驸马,宠臣是宠臣,难得还有人毛遂自荐,若是身家清白,也是一种享受,姐姐看来也是稀罕,若是妹妹这里有的,姐姐那里也是有的,说不得姐姐到时候还舍不得呢,”
说话之间,身子往前莹莹一倾,眼睛透过薄纱,看向依旧端庄无比的皇姐,总觉得看不顺眼,也不知上了床榻,又变成什么摸样,会不会还如此端庄严厉,
“妹妹还真是好心,这心思就不要有了,那些宠臣再好,想来妹妹心底是欢喜一些的,姐姐怎可夺人所爱,倒是今个有些奇怪,早不来晚不来,挑这个时候,不会就为了刚刚的那些人吧。”
周香雪摇摇头,看着眼前的皇妹,依旧是那性子,愚笨不自知,得了眼前的好处,沾沾自喜,吃了多少亏,还是不长记性,
“姐姐说笑了,今日姐姐邀请妹妹前来,哪里敢空着手,这不寻思着,到了街口,给姐姐捎带了许多糕点,怎么说也算是妹妹的心意,另外,妹妹还听说,姐姐这段时间都未出门,可是有什么心事不成,好歹说出来,可别憋坏了身子。”
看着皇姐越是装的如此淡定,周莹心底越是有些不爽利,斗了那么多年,谁不知道谁的底细,赌气一般的,从身后刘月手上夺过姚记商号的云糕,重重放在桌上,只听“砰”的一声,桌上茶碗,被震得恍然作响,
“看妹妹说的,姐姐蒙受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