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环境下嚼牙花,根本不在意,似乎周围黑雾遮罩的黑洞洞的地方,丝毫不能引起他的警惕。
“大帝?张道陵去打人家的主意”
张寿鹿道人突然话锋一转,冷笑:
“哼哼……”
“话说这个张九龄还真是个自比天高的家伙,连张道陵都敢不放在眼里。”
“这个气魄,比贫道要大。”
闻听张寿鹿道人的感慨,张福德道人摇头,提出不同意见,正色道:
“寿鹿师弟,你可就错了,张九龄将张道陵放在眼里,他将自己的名字改成张九龄,其中第三个字,龄与陵同音,暗示着他们本为一类,并肩而立。”
“那就是说,龙虎山的余者,龙虎山历史上层出不穷、无有断绝的强者,皆在其二人之下,而第二个字是九,那寓意也很清晰。”
“在我们道教,九乃数之极,他在尽头,在道的尽头,在张道陵的前边,就是说,他在那条路上,在极尽处,等待着张道陵。”
“张九龄认为,他可以超越张道陵!”
张寿鹿摇头,不认同这个观点,或者说不认同张九龄的凌云之志,情绪有些高昂,大声反驳:
“一个死鬼罢了,张道陵已经得道成仙,飞离人间,安居天界,而张九龄,不过是个死人罢了,到头来,梦幻成空,寻寻觅觅,不过是一培黄土,坟头早就野草青青了。”
对于张寿鹿的出言讽刺,张福德低头沉吟,好久之后,才说:
“坟头的野草?”
“已经长得很高了吗?”
感叹完这句,停顿了一会,又再说:
“谁能说张九龄就一定死了?”
“很难说,很难说。”
感叹过后,场中一片沉寂,或是陷入震惊,或是低头思量话中的可能性,没有喧嚣的声息,只感到阴风刮过脸庞的触感。
久久之后,张清烛决定打破静谧,对于最初的问题,张清烛却还是有些不解,很直白地问道:
“为什么起码是个大帝或者上皇,不能是皇主或者是帝君吗不能是君主吗?”
张福善道人应声摇头,解释说:
“帝君和皇主,是没有任何力量的,只是一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