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几乎没发出太大的动静。
丁云峰又竖起耳朵,倾听炮楼上面鬼子的人数。不一会儿,丁云峰已经听到了三个人发出的声音。
一个人的走步声,一个人在转动探照灯的声响,还有一个人在擦拭枪支的声音。
丁云峰摘下挂在墙上的鬼子衣服穿在身上,然后,戴上钢盔顺着楼梯爬到炮楼上。
掀开盖板走了上来,正在来回巡视的鬼子兵走到丁云峰跟前说:“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换岗了?”话音没落,丁云峰手里的刺刀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另一只手已经掐碎了他的喉咙。
眼看着这头鬼子,圆瞪着双眼慢慢地倒在地上。
丁云峰刚拔出刀,就听见坐在地上擦试机枪的鬼子兵边看着腕上的手表,边问道:“还差一个小时换岗呢?你这么早上来干什……。
话没说完,就感觉到咽喉处有一丝发凉,随后又感觉到颈动脉里的鲜血正在喷向空中,然后眼前一黑就没有然后了。
正在转动探照灯的那头鬼子,已经发现身后的声音有点不正常,就回过头来。
就看见一团身影,裹挟着一道白光向他袭来。
他来不及做任何躲闪的动作,只张口喊了半句“妈呀……”脑袋就从脖子上掉落,死得干净利落。
只是,按照他们大和民族的风俗,没有脑袋的灵魂是不能托生的,只能生生世世做个孤魂野鬼,这也是他无法弥补的最大遗憾。
这头鬼子临死前的半声喊叫,又引起了东面狗圈里传来的几声狗吠。
幸好劳工营从来没有出过事儿,有的鬼子听见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丁云峰回头对走上炮楼的李振和罗索说:“这里就交给你们俩了,听到枪声李振你就用这挺机枪封锁住西面的岗楼,狠狠的打鬼子。掩护劳工们撤退。
罗索你听到枪响后,就用手榴弹炸开大门,掩护劳工们撤离。
看到我们撤离了,你们立即撤离。”
啰唆说:“放心吧队长,我们居高临下还有机枪,指定能打得小鬼子哭爹喊娘?
如果不把小鬼子们打得哭爹喊娘,那都对不起我啰唆这个名字?
小鬼子遇到我,那就是他们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