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不太自然了。
发现了这一点,丁云峰对自己已经有点动摇的判断又稳固了。
“伙计,算账?”丁云峰大声喊道。
这时,体格和丁云峰不相上下的老板娘从后厨走出来说:“客官,您的这桌酒菜一共是三十元四毛八分钱(老头票,和当时的日元等价)就给您凑个整,给30块钱得了?”
“不用,老爷我不差钱。我给你七十块钱,你再给我照这样打包四个菜,让伙计给我送到屯子东头,把道边第二家去。剩下的钱是给伙计的小费。”丁云峰财大气粗的说道。
老板娘笑逐颜开的接过丁云峰递过来的老头票,忙说:“您放心,半个小时后就给你送到?”
丁云峰满意的边剃着牙,边走出了醉仙居酒馆。
邻桌喝酒的那个蓝衣服老头,抬头死死的盯着云峰的背影,眼神里闪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那目光犹如黑夜中饿狼盯着猎物般阴鸷。
他嘴角微微上扬,似在谋划着什么。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酒杯捏碎。
这个看似普通的老者,身上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