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蛰伏呢,现在还不是和他们硬碰硬的时候!”
我坐在坦克车里坏笑,摆弄着面前的瞭望镜,对着宾铁大声说道。
宾铁回头看了我一眼,这混蛋郁闷的撇撇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老杰克拿着酒瓶,目光玩味。
那透明的瓶子里,此时只剩下了一口酒。
老杰克犹豫了一下,抿着嘴角的大胡子,把手里的瓶子递给了宾铁。
“嘿,宾铁,放心好了!”
“身为我们黑魔鬼的崽子,咱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那些混蛋是一个都跑不了的!”
老杰克笑眯眯的说着,示意宾铁把最后一口酒喝了。
宾铁郁闷的接过瓶子,嘴巴里嘟嘟囔囔。
就在这时,只见在我们左侧的树林里,突然出现了一支装甲车队。
那车队浩浩荡荡,有坦克,有装甲车,还有皮卡和吉普,看起来足有七八辆,每一辆车上,都画着一只丑陋的鸵鸟。
“黑鸵鸟?”
“嘿,鞑靼,快看,是黑鸵鸟!”
“你还记得上次去秃鹫营地救我的事吗,咱们当时杀了很多白人雇佣兵!”
“妈的,他们就是黑鸵鸟黑,当时我们还炸了他们一辆t34坦克呢!”
望着左侧树林里向我们靠近的那些战车,宾铁坐在机枪手位置上,当场瞪起了眼睛。
“黑鸵鸟?”
我心里疑惑的看着宾铁,说实话,当时为了救宾铁,我们都杀红眼了,我可不记得对方是哪支佣兵团。
不过听宾铁一提这事,我瞬间好像有点印象。
我记得当时一个白人壮汉在欺负一个阿丽克山脉本地的山民。
那女人被欺负,那穷凶极恶的白人大兵还要去杀她的老公。
后来是那个女人求我,让我替她报仇。
我当时本着雇佣兵有钱不能不赚的原则,收了那女人5块钱纳币,替她结果了那个白人狗贼的性命。
“噢——!!”
“原来是黑鸵鸟啊!!”
“我就说看那只丑鸟怎么看着如此眼熟,宾铁,当时咱们杀了他们的人不少,他们怎么还有这么多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