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而已,不必心疼,以后还会有新的,只要伤不重就是万幸。”
说完,转头又看向史憧;
“轶鸣师兄,我也差不多,被鞑子的羽箭划伤了小臂;”说着,史憧抬起左臂给汪轶鸣和众人看去;
只见他撸起的袖子上,一条五六厘米长的划痕还在向外流着血;
“真是够险的,不是我反应快,就差这么少许,就这么少许,今儿这小臂不废也得重伤;不过咱一早便把袖子给撸起来了,衣服倒是没破。”
看着史憧稍带有些得意的样子,汪轶鸣也是无语了;
怎么这一个个都这么关心那身衣服,郭海也就罢了,毕竟之前生活不富裕,甚至可以说很是穷困;
而史憧家里,汪轶鸣可是知道的,那可是从不断了他银钱使;以前他可是花钱大手大脚,从不吝啬的;现在居然对这身衣服竟是如此在意;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
略微对其点了点头,又看向一脸别扭的茅冲,
“小冲,你伤哪儿了?咱们的规矩可是严禁轻视或隐瞒伤势,再小的伤也得如实报告。”
“呃…是,哥,我…”
只见茅冲一脸尴尬的抬起右手手掌给几人看,
“就刚哥你推的我那一把,力气真大,俺直接滑出去一丈多远,这手掌支撑时在地上摩擦了一段距离,左肩也被哥你那一下子拍的生疼,估计是肿了…”说着,茅冲摇晃了一下臂膀,眉毛紧了紧,“估计还有点儿扭伤,所以鞑子箭雨之后,俺才爬起来,没有被射中…”
听此,汪轶鸣就是一脑门的黑线,原来这小子的伤不是鞑子弄的,反倒是自己为了救他,给他弄的;
看了眼茅冲手掌上的几道擦痕,汪轶鸣没好气的笑笑;
又瞥见其他几个兄弟貌似都在憋笑,汪轶鸣心里更是有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的感觉;
摇了摇头,问道:“疼吗?还能拿枪射击吗?”
只见这小子一脸委屈的样子,挤出一声“疼…”,接着又是身子一正,满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但是开枪杀敌没问题!”
“呵呵…好;”汪轶鸣也轻轻拍了拍其肩膀,对着三人说道:“伤口及时处理也是战斗力保证的前提;现在时间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