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与采集的方式单方面的依赖着大自然的馈赠。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部分人开始通过观察总结出了一定的自然规律,而后进行模仿,这才有了最初的农耕。
而当人们开始寻求更便利的工具之时,好逸恶劳这四个字就开始体现出其自身的两面性了。
松鼠出列,举个几个栗子……
耕种农作物需要水源,但水的特性永远是向着地处流淌的,这就导致了地势较高的田地在灌溉的时候,需要走很远的路去挑水,于是乎为了节省体力支出,有人发明了水车。
同样的,用叶子或是扇子来扇风纳凉,胳膊实在是太累了,于是乎,风扇出现了,诸如此类的案例,可以说是随处可见。
这便是贪图安逸所带来的开创性动力。
所以,对于人类本身好逸恶劳的特性而言,其本质上并无好坏之说,而真正突显出其好坏的,本质上是个体因这种特性表现出来的行为。
比如说同样是以耕种为生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平日里好逸恶劳不用心打理农田,等到了秋天的时候隔壁的邻居丰收了,而自己的田地产出微薄,故而进行了偷窃或是强抢邻居的收成,这便是恶果。
当然了这样的事不仅仅只是存在于个体,放大到国家乃至于族群之上同样如此。
就像是游牧民族习惯于劫掠农耕文明、丑国巧用各种金融手段收割其他国家的经济成果、统治者打造阶级壁垒无耻的享受着劳动人民的供养等等,都是好逸恶劳这种本性向着另一个方向发展出来的表现形式。
理清了这些之后,在回头去看西方的很多哲学思想就不难发现,其就像是一具外表看似华丽的标本一样,既无源头与根基,也没有鲜活的生命力。
就像那所谓的七宗罪,粗暴的定义了善与恶……
而刘章在前世的时候就曾经想过这些问题,尤其是对于当时国内的一些公知与学者对博大精深的东方文化弃之如敝履,却将西方那种半吊子的舶来品奉为圭臬,难不成是因为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太过深奥理解不了吗?
嗯……这倒是有不无可能,毕竟就连鲁迅先生的文章他们都觉得太过深奥,想要从教科书里剔除掉呢。
但话说又回来了,既然知识储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