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扒拉三遍,没有发现那七个响马。
“嘶……”宇文成都还审问呢:“你们一共出来多少个呢?”
问谁谁都说:“我们一共是二百七十一个!”
一数,一个不少,一个不多,正好二百七十一人。
宇文成都还不甘心呢,又问:“你们出城的时候,就是这么多人吗?没有多人吗?”
这些当兵的都说:“没有多。”
这些当兵的都是长平王的心腹,跟随老王爷这么多年,都是铁杆儿啊。不是铁杆儿,也不会留在府上。所以,看见也假装没看见。何况,老王爷在一路之上吩咐过了:“刚才的事情,任何人不得向外人提起!如果走漏消息,我要尔等性命!”都已经警示过了。
宇文成都还不甘心,还要审。
这个时候,老王爷走过来了,“成都、成都、成都……嗨!孩儿啊!你这么审,审不出来!我告诉你一个方法。”
“呃……王驾千岁,您此言怎讲?”
“怎讲?我这不二百多人嘛?你干脆找一间大监狱,把他们全捆起来,衣服扒掉,皮鞭蘸水。再不然,就烙铁烫!再不然,让他们骑木驴!你得严刑逼供!你不严刑逼供,他们招不了!人是木虫,不打不成;人是木雕,不打不招!要想诬陷本王啊,你就得下狠心,你这样心太软!”
老王爷这么一说话,宇文成都“噌”一下子脸又红了,“老王爷,您说笑了。我确确实实担心响马……”
“行了!行了、行了!孩儿啊,别跟我说这话了!担心想马就这么一个个的给我过热堂?省省吧!你呀,干脆拿一张纸儿,你说让我怎么供!让我邱瑞说跟哪个山的、哪个寨的响马勾结了。你直说!说张三、李四!我在下面签字画押!我承认了还不行吗?你告到皇上那里,让皇上‘咔嚓’把我脑袋砍下去,说我邱瑞勾结响马,我不愿意当王爷了,我想当响马!行不行?”
哎呦!这番话说得宇文成都那脸火辣辣的,一点其他语言也说不出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后面又响起了马车之声。众人甩目一看,由打长安方向又行过来一队人马。这一队人马中间保着一架车辆,眨眼之间就来到长平王邱瑞和宇文成都近前。车辆停下,车帘一挑,由打里面探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