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产生了一种不祥之感。又挤进专诸巷,幸好自己家离着巷口不多远,也就是抬腿就来到自家的门前了。
一看,大门大开着,家里头,“嗡嗡嗡……”不少人在在话,而且也是亮如白昼一般。门口站着老哥哥秦安正在这儿来回打磨磨,着急呢。
“哎呀……哎呀……哎……”抬头一看,正看到秦琼,“哎呀!叔宝啊!你可来了!”赶紧几步下来一把把这马缰声抓住了。“叔宝啊,你可来了!赶紧地吧!你要再不来,老太太今天晚上都不能睡呀!赶紧地往里走吧!”
秦琼一看,“老哥哥,这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山东各州各县的刺史、县令今天全挤咱们家来开会来了,都在这儿等你呢!半下午就来了,一直盼着你回来呢,赶紧往里走吧,往里走吧……”
秦琼说:“他们来干嘛呀?”
“哎呦,还不是为了那劫皇杠的事儿呀?我看这一回,事情大了。哎呀,我现在就恨樊虎、连明那俩小子!”
“你恨他们干嘛呢?”
“唉!要不是他俩小子,也不会把你裹到这个案子里呀!叔宝啊,我看这个案子难了,难了!你最好想方设法能够抽身啊。呃……赶紧进来,赶紧进来……”
老头儿拉着马进了秦宅,秦琼跟着也进来了。
这时,也不知道是谁看见秦琼了,喊了一嗓子:“哎呀!秦叔宝来了!秦琼回来了!秦爷回来了——”
好家伙,这一下子,炸了锅了,“呜噜噜噜噜……”
秦琼就发现由打自家堂屋之中拥出无数个人来,都穿着官袍,戴着官帽。走在最前头的正是齐州刺史唐弼,旁边是历城县的县令徐有德。
“哎呀!叔宝啊!可把你盼来了!把我们急坏了呀!”唐弼走过来一把就把秦琼手抓住了,望着堂屋就拽。
秦琼不知所措,“大人,这、这、这怎么回事儿啊?”
“你进来就知道了。”
把秦琼拽进堂屋,来到正堂之上。秦琼一看自己的母亲宁氏老太太居中而坐,坐在主位上,看得出十分拘束。
宁氏老夫人一看儿子回来了,是长出一口气:“叔宝啊,儿呀,你可回来了!你往哪里去了?”
“哦,”秦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