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呢。两天拿不下金提关,你我人头不保啊,怎么办呢?”
“哎呀……”来护尔说:“唐大人呐,我看没有其他办法了。明天咱这五万大军就得一起往前冲啊,您别吝惜了,这军队也不是您的呀?是大隋朝的军队,你吝惜它干嘛呀?咱这三天,那就是一队一队往上冲。咱明天呢,发动人海战术,怎么也得拿下金提关呢,先保住咱俩脑袋呀。”
“哎呦,那得死多少人呐?”
“唐大人,您就别管这一套了。死,死的是人家呀,咱俩死不了啊。你不死当兵的,大大后天咱俩人头搬家呀!您琢磨琢磨吧。”
“哎呀……真是难呐!难呐……”唐弼一摆手:“行啊,那你走吧。”
“怎么?”
“找你谈也白谈。那人海战术谁不知道啊?”
就这么着,把来护尔打发了。
当天晚上,唐弼晚饭都没吃,愁得吃不下去呀。趴在那里,“哼哈哎呦”想办法呀,有什么主意啊?绞尽脑汁汁想不出主意来。
时间过得飞快,“吱溜”就快到子时了。唐弼都脱了相了。不光是今天晚上啊,连着多少天失眠了,能不脱相吗?心说:再这样,我非死不可呀!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帐帘一挑,张转由打外面进来了:“启禀大人,营外来了一个人,自称是您的故人,说有主意可以解大人之危。”
“哦?”唐弼一听,“我的故人?谁呀?让他进来,我看看。”
“是!”
张转一转身出去了。时间不大,带着一个青衣人走进帐内。
这人冲着唐弼一抱拳:“唐大人一向可好啊?”
唐弼抬头一看,“啊!怎、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