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是看的,像赵甲路这种高干子弟。
肯定是要到基层去镀金的,只要镀完金,晋升的几率肯定会比别人还要高很多。
老人看了眼李多鱼,随后又看了眼赵甲路,老丈人看女婿是越看越不爽。
“这小子,以前追我们秀清时,我还不乐意好在跟你去了一趟岛国考察后,回来变乖了不少,不然想娶秀清门都没有。”
赵甲路尴尬笑了笑。
“以后,跟多鱼好好学知道没有,人家现在可是创汇大户,你也不能安于现状,要有奋斗的目标。”
“知道了。”
赵甲路此刻才意识到,有李多鱼这么一位优秀的亲戚,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在接下来交谈的过程中,李多鱼发现李秀清他们这一脉的人,真的非常少,全部加起来也就八个人。
一群人全都在大厅那里,听李瀚海讲过去的事,原来李家一共有五脉。
李多鱼他们这一脉是最早跑的,可留在榕城那四脉,过得并不是很好,鬼子来的时候,死掉了不少人,后来又爆发了痨病,跑的跑,死的死。
整个家族就没剩多少人了。
再加上突然来了个计划政策,留在榕城的亲戚,全部加起来也就只有八个人。
而八年前,原本还有九个人的,可李秀清原本还有一位亲哥的,可且响应了号召,参加了七零年代那场反击战。
可没曾想,一去就是永别,迄今为止,连被埋在哪里都找不到。
老人说到这里时,眼眶都有些泛红,连带着李秀清都很是难受。
而除了人少之外,李家宗祠早就已经没掉了。
听叔公这么一讲,李多鱼发现自己太公还真的挺鸡贼的,知道情况不对就跑了。
要不是他当年跑得快,躲在了担担岛上,估计现在也不可能这么人丁兴旺。
说不定,有没有李多鱼这号人都是一回事。
李多鱼觉得太公挺厉害的,以后,得好好学一学,还偏偏找了个海岛,生活条件虽然艰苦了点,可至少饿不死。
留在榕城的那些亲戚就不一样了,几乎什么灾难都经历过了,且听叔公讲,由于以前是名门大户的缘故,还经常被特殊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