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着调，就算是上吊，别人还以为她在荡秋千。
就如现在的明凡。
所有人都以为她又在玩什么花活，只有明凡自己知道，那他妈的是求救信号啊！
是她求救还不够明显吗？
明凡的神魂隐隐有离开身体的趋势，肉体昏昏沉沉。
她掌控不了身体的自主权，身子不自觉向前倒下。
明凡倒下之前发出的声音，竟然被人误解成了打呼噜。
对此，她也很无奈的呢。
一抹黑气，正趁此机会，往明凡身体钻去。
明凡神色一凛，猛然看向正对面的牧洺。
只见他此时也正襟危坐，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明凡的目光。
牧洺睁开眸子，冲她的方向勾起唇角。
果然是他！
明凡眸中越来越冷，她与牧洺之间，注定是无法善了了。
“鬼老。”明凡没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但是神识还能与鬼老沟通。
鬼老也察觉到他们之间的联系竟然变得越来越弱，从休眠中醒了过来。
“咦？”鬼老看到那抹黑气，不禁讶异出声。
“竟然是更替之法？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这么阴毒的法子。”
更替之法，其实也是夺舍的另一种手段。
不同的是夺舍更为强硬，将被夺舍的修士的神魂直接抹杀，而更替之法则是更为阴柔，让人不易察觉。
这种法子就相当于偷天换日。
慢慢地将目标者进行控制，首先阻隔修士与自身肉体的联系，然后借此让引子趁机进入这名修士的身体，慢慢进行蚕食。
最后达到神不知鬼不觉，让其听命于他的目的。
鬼老沉声道，片刻啧啧称奇：“你这死丫头，还挺能让人觊觎的。”
隔三差五总能惹上一些变态追着她要。
至于是要神魂还是异火，啧啧啧，不好说。
“哎，不过幸亏你有老夫，不然这一路，不知道嗝屁多少回了。”
鬼老突然莫名地夸起了自己来。
明凡对此只能呵呵一笑，正所谓好与坏都是相互的。
要不是他，自己可能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