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可及。”
伯墉的话像针刺一样扎着温栩念,痛苦像无数头细的线虫,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筋骨。
因为温栩念知道,伯墉说的是对的,纵使他不愿承认。
伯墉走下台阶,安慰的拍了拍温栩念的肩,叹了口气,道:“你若想救天下人,那么你就得强于天下人。你已得天道眷顾灵根至纯,更应摒弃杂念勤学修习,就算死,也应如曾经的贤屿神君,为天下而死。”
良久,温栩念松开手,本是如无暇美玉的掌心已经布满了细碎的血痕,垂下眼睫,朝伯墉行了个礼,嗓音有些喑哑。
“弟子,奉命承教。”
伯墉硬塞了许多疗伤调养的丹药给温栩念,才安心放他走了。
望着温栩念如松竹般的背影,虽依旧挺直孤拔,但同以往相比却生出一分颓然。
伯墉心下无端有些闷,突然不知道自己今天究竟做得对还是不对,在心底暗暗自嘲道:唉,若是那人还在,铁定就直接拿着剑找南肆渊算账去了吧,哪还需这般瞻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