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你也名不副实。我以为你可以在坏点,或者再有骨气点。但你的表现,还不如这个胖子。”
李坤顺翻个白眼。“你们两个狗咬狗,扯上我做什么?”
梁乙埋一甩袍袖,他很想再说几句狠话,却无法说出。
“小安,你为何那样对他们。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西夏的贵族。”
潘小安没有回答。反而问龙柔:“说起贵族,你觉得怎么才算贵族?”
“小安,你是在考我吗?这个我还真知道。
祖上为王者贵,三代为官者贵,学富满车桃李天下者贵,开疆拓土守护边疆者贵。”
“那世代务农耕田者呢?家族传承手艺者呢?贩卖生产营商者呢?”
龙柔摇摇头:“小安,不管你怎么想,但这三类人不为贵。
商人重利无道义,工匠固守无眼界,至于农人,薄地破袄丑妻,如何为贵?”
龙柔一番说辞,将潘小安驳倒。潘小安有点苦恼。
龙柔坐在他身边,给他捶腿。
“小安,你恼我了吗?”
“你说的对,我为何要恼。”
龙柔便越加温柔。“我思量着你有海一样的胸怀。喜欢听真话多过听假话。
你若是恼了我,我以后便只奉承着你。你不恼我,那我就做个铮妃。”
“你要学魏征吗?以后管你叫魏柔。”
龙柔便稍稍使劲捶他。“我家赵姓可是贵中贵。你可不许给我乱改。”
潘小安冷哼。“龙柔你现在叫潘赵氏,你服不服?”
龙柔点点头:“若我还是赵家公主,人家会唤你驸马爷。但现在,你叫我潘赵氏,我是顶顶高兴的。”
从原始人有了酋长那一天,贵与贱便开始了分界。
当第一个原始人,用石头砸开核桃时,他就先一步富贵起来。
当第一个原始人,开始将棍棒削尖,石刀磨锋时,他就先一步贵起来。
于是,带领着补天的,带领着治水的,带领着耕地的,都富贵了起来。
那时候的富贵,还能均一均,分一分。直到有个人,他觉得把这富贵只留给自己人,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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