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请他坐下吃一碗,二毛笑着拒绝:“不了不了,我今天件不老少,得赶快给人送去。”
说着朝郭向北点点头:“向北你家也有一封,我已经送去了。”
郭向北给他递了一支烟感谢,“二毛哥辛苦了。”
“我这每天都这样,为人民服务有啥辛苦的。”
二毛摆摆手出门,骑上挂着满当当两个邮包的工作车离去。
这是个时代的邮递员是不逊色于“八大员”的好工作,但是要求也不低,每天走街串巷按时把信件报纸等送到,必须清楚知道片区每家每户的情况。
服务态度要好,要能和群众打成一片,口碑不好那绝对干不长。
“外国字?向北我看不懂,你看看。”大哥看了眼自己四叔,眼神闪烁将信件递给郭向北。
郭向北接过一看,上面明晃晃写着“郭开明”和鸦儿胡同地址,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收件人是父亲,递件地址是圣彼得堡某处,他心中瞬间就猜到这应该是艾伦·托尼娅写给父亲的。
像这种涉外信件,而且收件人还是父子,按道理来说应该经过检查,由专人送来。怎么会直接由邮递员送来?
犹豫一下,他还是把信件递给父亲:“爸是你的,可能是你朋友。”
郭开明接过信件点点头,将信件折叠塞进口袋:“快吃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赵冬梅
其实在郭向北说出是父亲的信时,院子里所有人目光都看了过来,赵冬梅微微皱了下眉头,低着头吃饺子没说话。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封信吗,都吃饭。冬梅、向北够不够?”
奶奶打断沉默,开始招呼郭向北母子。
父亲在老毛子失忆的事情家里都知道,但所有人的却都默契的没有问他这十几年在老毛子怎么过活的
一封来自老毛子的信件让老郭家的“咬春”活动蒙上一层阴影,虽然依旧热闹却有点刻意的味道。
“卫红把豆豆给我抱,一起过去,我想起那边房里有东西没带过来。”
赵冬梅不由分说把豆豆从李卫红怀里抢了过来,像是逃跑般快速出了院子。
李卫红看了看郭向北,郭向北快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