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喜欢分析,不是什么妇女之友。”迟聿状似开玩笑地揭过了。
“不是,我没往那方面想。”姜岁连连摆手,“我只是觉得你某些行为有些像我的……嗯,某个熟人。”
死对头,这称呼告诉陌生人有些不太合适,姜岁略一思索只想出了“熟人”一词。
迟聿都要气笑了,好嘛,一起长大的情分现在成了某个“熟人”,真有她的。
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感谢她没有告诉别人自己有一个死对头叫迟聿。
“是吗?”迟聿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牙齿却抵住了后槽牙。
“嗯,他也是学医的,不过在军区大医院,应该不会参加医疗救助的。”
这么一说,姜岁越发觉得自己想多了,迟聿那家伙可是心外科权威医生,咋可能跑去穷乡僻壤搞医疗救助?
“那他挺厉害的,我就是一般的医生。”迟聿夸起自己来毫不心虚,他本来就很优秀,可惜小闷瓜看不到。
姜岁可见不得别人夸自己的死对头,“也就一般般吧!”
“你这太谦虚了,要知道军区医院招聘要求可不低,尤其还是军区大医院,你朋友学历各方面应该都特别优秀。”
谁谦虚了?
替迟聿谦虚那是不可能的,他本来就一般般。
还有谁朋友啊?那家伙可是她的死对头,姜岁急忙撇清,“不是朋友,就是熟人!”
“熟人啊!”迟聿暗自咬牙,恨不得将这两个字咬碎了。
姜岁浑然不知,还再次强调:“嗯,就是熟人。”
“哈……太晚了,早点睡吧?”
姜岁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拉上帘子睡觉去了,留下迟聿将手里擦头发的毛巾拧成了麻花。
……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嗜睡的缘故,姜岁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拉开帘子阳光都透过窗户照进来了。
“三婶,你醒了。”
她刚推开门,门口就冒出了一个小脑袋,三丫一脸欣喜地瞧着她。
“咋啦,三丫?”姜岁伸手刚要去摸三丫的脑袋,小姑娘却一溜烟跑了。
“三婶,洗脸。”
很快小姑娘抱着一盆水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