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所去洗胃,还有来栓娘,把她也带上。”
虽然目前她还没有出现中毒的症状,但既然喝了那桶凉茶,想必也中毒了。
“我不去,让我死,我不要去。”
来栓娘挣扎着不愿去,“大队长,俺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别救我。”
“在医生面前人人平等,你的罪等公安同志定夺吧?”
迟聿让人按住来栓娘,将藜芦的青汁也喂了她一些。
很快呕吐声一阵接着一阵,就跟二重奏似的。
迟有粮的脸黑成了锅底灰,娘的,在他眼皮底下杀人,真是太岁头上动土,胆大包天了!
不用想他这张老脸又要去公社转着圈儿丢人了,流年不利啊,啥破事都能让他撞上。
“你们俩把人送镇卫生所去,刚好有田家也有自行车,顺便去派出所报个案。
俺就不去了,这一大堆烂摊子,想想老子就头疼。”
迟有粮将这事儿安排给了民兵队长,背着手率先走了。
头疼不是说说而已,现在他的脑壳是嗡嗡作响,走路都差点一个趔趄摔倒了。
娘的,这大队长真不是人干的。
一天天的操不完的心,要不是王来财这货心思不纯,贪图蝇头小利,他早把这位子让给他了。
“大伯,俺……俺闺女……”
迟爱国杵着拐杖一路从晒谷场跳到了这里,拐杖都被他擦出火星子了。
这他破腿伤得真不是时候,也不知道闺女咋样了?
前世可没发生三丫被下毒的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重生的缘故,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偏差。
“没事,三丫好着呢,有事的是爱红那丫头。”
迟有粮拍了拍他的肩膀,“唉,头真疼。”
从那通风报信的孩子嘴里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后,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爱红替三丫挡了灾。
真是……爱红这闺女,迟有粮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啥词去评价她了。
“……”
迟爱国有些呆愣,咋又变成爱红中毒了?
不过听到大伯说头疼,他还是关心了一句,“大、大伯,要不让三子给你看一下?”
“不了,谁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