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被吻得脑袋都开始缺氧了,似乎出现了幻觉,好像听到了鸽子的叫声。
她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般挂在迟聿身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和耳尖上。
“哐啷……”
窗户上突然传来声响,姜岁浑身无力地推了推迟聿,“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用管,岁岁……”
迟聿哑着嗓子,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落下一吻。
热气喷洒在脸颊上,姜岁只觉得全身都滚烫了起来,尤其耳边还有他的喘息声,就挺……
挺涩情的!
迟聿的吻一路下移,落在了她的脖颈间,“哐啷……”
窗户那边又传来了声响,这次姜岁没再由着他了,伸手将埋在她脖颈间的脑袋推了出来。
“快去看看!”
“……老婆,等我……”
这大好时候,总有人来坏事。
迟聿很想爆粗口,但他不敢,毕竟来人是他的长辈。
他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一丝一毫的时间都不想浪费了。
“死小子,磨磨蹭蹭的干啥呢?”迟老头冻得直打哆嗦。
他都学了这么久的鸽子叫了,这小子不知道是失忆了,还是咋回事,愣是没听出来。
没办法,他只能砸窗户了。
砸一次这小子还就跟聋了一样,非得要他再砸一次,好在他这准头没有令人失望。
“大晚上的,你有啥事?”
迟聿撇了撇嘴,这老头大晚上不睡觉,怕不是来克他的。
“岁岁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岁岁被吓到了,他可是啥都顾不上,抹黑就过来了,这死小子是啥态度。
迟聿摇了摇头,“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天怪冷的,爷爷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休息个屁!查出来是哪个龟孙儿没?要是放在以前老子非一枪崩了他不可。”
迟老爷子一肚子的火气,狗日的,岁岁都怀孕了还这么吓唬她。
幸好人没事,不然万一出啥意外,那狗杂碎就是死一万次也死不足惜。
迟聿的脸色骤冷,眸光变得凌厉而又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