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开，嘴角还荡开了一抹笑意。
“好梦，我的女王大人。”
迟聿笑着亲上了她的额头，手抚上姜岁的肚子，他低声道，“小宝贝，你也晚安！”
什么叫“也”？
姜岁的肚皮传来了抗议，一脚踹在了迟聿的掌心上。
“偏心眼的爸爸，说好要给我独一无二的爱呢！”
迟聿轻轻拍了拍，“乖乖的，别调皮，把妈妈闹醒了，爸爸要生气了哦！”
“怕了怕了，他又要说个没完没了，吵得宝宝睡不着觉了。”
肚皮上再也没有闹出动静了，迟聿这才满意地闭上了眼睛，只是手没有移开。
……
姜岁再次腿抽筋醒来时，迟聿已经伸手按上了上去，“你再睡会儿，我给你按按。”
“睡不着了……”
姜岁嘟了嘟嘴，看向了迟聿，“你给我唱首歌。”
“黑黑的天空低垂……”
姜岁打断了他，“换一首，我还没听过你唱其他的歌。”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了……”
“讨厌，你才老了，我这睡得着才怪。”
姜岁抬腿踢了他一下，这人真的很烦人。
迟聿轻笑着抓住了她的腿，“好了好了，不闹你了，这次我一定认真唱。”
“i swear by the oon and the stars the sky，and i swear like the shadow that"s by your side……”
这还是姜岁第一次听迟聿唱英文歌，虽然知道他在国外留学外语一定说得非常流利，但她还是被惊艳到了。
她享受得闭上了眼睛，耳边是他的低声浅唱。
“……i"ll love you with every beat of y heart，and i swear……”
听到姜岁的轻鼾声，迟聿的嘴角染上了笑意，眼底是化不开的爱意。
他的爱并不比这首歌表达的少，他的誓言比它还要浓烈，即便是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