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岁岁……”
屋外响起了敲门声,窝在迟聿怀里的姜岁推了推他,“好像是铁锹娘的声音。”
“我先出去看看,要是没啥事你就别出来了。”
待在别墅里自然更舒服些,迟聿不想她出去,自己起身出了别墅。
“婶子,你怎么来了,有啥事吗?”
铁锹娘往他身后看了看, “岁岁呢,俺上次不是跟她说了小王村要办酒席的事吗?”
“哦,这个好像听她说过。”
迟聿压根没听过,但不妨碍他扯谎。
铁锹娘催促道:“那还磨蹭啥?咱们该过去了,一会儿开席了啥都捞不着。”
这时候谁家办个酒席大伙儿可积极了,好歹能沾点荤腥不是。
“咱们也要去?”
不是小王村办酒席吗?
跟他们村有什么关系,咋他们也要去送礼?
迟聿很不解,也问了出来。
“当然要去了,这小王村没多少户人家,离俺们又近,两个村子平时都有走动的。”
铁锹娘只当他们年轻人不懂这些,科普道,“俺们迟家祖上当年逃荒到这里安家,小王村的那个太祖还早过来一年半载的。
不过谁让老迟家能生儿子,太祖只生了两个儿子,但他两个儿子又各生了四个儿子。
这不开枝散叶的,仅仅六代人,俺们老迟家就占了整个山脚,小王村还在半上坡上。”
这个迟聿还真不知道,老迟家祖上确实挺厉害的,在那贫穷且战火不断的年代能养活这么多孩子可不容易。
“哎,不跟你说这么多了。”
想起正事,铁锹娘忙道,“赶紧喊岁岁去。”
“下这么大的雪,俺们还是不去了吧?”
万一冻感冒了,得不偿失。
铁锹娘急了,“你是不是傻,好不容易有顿好吃的,咋能不让岁岁过去?”
她还怀着孩子,吃点荤腥还能补补,多好的事儿。
“婶子来了。”
见这么久迟聿还没进去,姜岁就自己出来了,笑着跟铁锹娘打了声招呼。
“岁岁,你可算是出来了。”
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