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嘉!只是这个能不能医得了丰老爷子?桑荫还真说不准。
“那就先去看看再说吧”,陈星河吃饱喝足,抹了抹嘴说道。
吃了饭之后,时间就到了晚上,几人跟着丰超来到了四合院后边儿的一处角门处。
四合院后边是个巨大的演武场,应该是丰家子弟演练技艺的地方,由于几人是跟着丰超来的青海,除了肯定丰家没有座落在市区,具体方位在西宁的东南西北谁也说不上来,因为从演武场往四周围看,还是鳞次栉比的四合院,这些四合院把刚刚那个主院紧紧环抱在正中心,跟后面起伏的祁连山脉一起,组成了一副令人震撼的巨大村落,虽然时间已是晚上,依然可以看山上白雪皑皑,一片圣洁。
丰超倒是没有一丝犹疑,拿出钥匙打开角门,在祁连山白雪的映衬下,首先映入几人眼帘的是一座又一座恍若坟墓一样低矮的平房,这些平房黑砖圆顶,造型独特,一直连绵到了远处的山脚下。不用说,这些平房——或者说坟墓里,都是丰家一个又一个祖上!
丰超轻车熟路走近一个平房门口,打开门,空落落的房屋正中间一个坛子里,一个光秃秃的脑袋正浮在一片黑油油的水里。
这水的颜色,咋跟外面天井里的颜色差不多?
桑荫正疑惑着,丰家当家丰子耀便从水里浮了出来——从丰超称呼父亲上看,这人应该是丰超的父亲。只是由于天黑,几人也看不清水里的人到底是谁,多大年纪,那人脸上皮肤可能长久的泡在水里,都泡浮囊了,头发眉毛皆无,看着反正是格外的恐怖,和怪异。
丰超要去开灯,“丰子耀”连忙喝止了儿子的举动,并且眼见儿子带了这么些人进来,“丰子耀”瞪着儿子,神情颇为震怒!丰超赶紧伏下身子向“父亲”说明来意,当听说灵柚的时候,桑荫明明白白看到当家眼神一亮,但马上又暗淡了下来,嘴里喃喃说没用的没用的,这是丰家多年诅咒啥都不好使。
这还没用?咋就没用了?
陈星河和王一、哑巴玲几人在屋里左看右看,四处打量,最后陈星河把目光锁定在了“丰子耀”浸泡的那个大坛子里,在祁连山白雪的映衬下,这水……黑得发光。
“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坛子里的水……是取自院里大天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