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杨婉清继续道：“你也不可能成天都能待在小九身边不是？总有一个时候是不在一起的。那万一你不在，那小九没有你在身边的时候该怎么办？对不对？所以啊这个……”
“……”
杨婉清的话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传入墨星阑耳中变得越来越模糊。
反而是另一个声音越来越清晰。
“即便改变了原本的事项，但最终也会走向既定的结果。过程或许会有所不同，但结果终究无法改变。”
既定的结果……
无法改变……
几个字眼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出现，他一张脸渐渐苍白，呆滞地低头看着眼前的白米饭。
而周围并没有人察觉到他的变化，见他低着头不说话都以为他是在自我反省。
“所以星阑，妈不是说你不该宠着小九，而是要要分情况。”
“我知道了。”他忽而开口。语气清淡不带一丝情绪。
正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杨婉清话语一顿：“啊？哦，你，你知道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