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懵地看着她。脑子还在短路，上半身的衣裳就已经褪到了手臂上。
回过神赶紧拽着衣服：“你做什么？”
“你不是说要我给你纹一个牙印吗？当然要把衣服脱了啊。”初九停下动作一脸理所当然。
墨星阑拉着衣服，撇开头：“我不要了。”
“要的要的。我可是为了你专门去学的。”她又开始扒拉他衣服。
墨星阑拽着衣服不松手，脸颊已经绯红：“那也用不着，全全，全脱吧？”
“那你想纹在哪？”初九眨巴眨巴亮晶晶期待的眼睛。
“随你。”他侧着头不敢看她，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
初九听后双眼弯弯，不怀好意，抬手放在他锁骨上轻轻摩挲：“那，锁骨纹一个，然后……”
手指下移，隔着衣服落在他小腹，感受到他小腹哆嗦了一下笑容更深：“这里再纹一个。”
“不行！”他转头立马拒绝。
“不是说随我吗？”
“不行就是不行。”他语气坚定。
初九惋惜：“为什么？”
墨星阑咬着下唇再次撇开头，声音细小：“不为什么。”
因为很奇怪，还会很疼。
“星星说嘛~”她不依不饶。
“不纹了！”
“好好好，我不问了。”初九立马从心了。
于是初九开始摆她的一系列工具。其实也没多少。
拿起一支蘸着红色墨汁的工笔，一只手扶着他另一边肩膀，将柔软湿润的笔尖落在他锁骨上。
墨星阑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眼珠子闪了闪：“不是，不是纹身吗？怎么还画上了？”
这感觉好奇怪，不对劲啊。
“为了防止待会儿纹坏了，当然要先打个底啊。你别动。”初九才没想那么多，画得认真。
抬手捏着他下巴，将他脑袋往右边转了转：“你歪歪头，挡着我了。”
之后又把他的头发全扒拉到他右边肩膀去。
墨星阑：“……”
他是什么工具人吗？
心里那点不自然顿时烟消云散。歪着头靠在床头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