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是不是都觉得自己混得好了，可以做人上人了？”
没有人吭声，但也没有人反对。
岳棠眼角瞥见一个人影好像在人群里嘟嘟囔囔，顿时怒极：“小五，给我滚过来！”
小五咧了咧嘴，低头走到岳棠面前。头虽然低着，但看得出这孩子还是有些不服气。
“天微宫是讲道理的地方。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大家辩一辩。今日事，今日了，过后绝不追究。你若能说得服我，我就接受你的建议。但如果你说不服我……我也不罚你，按我说的做就行。”
几个老油田见小五欲言又止，心中暗道不妙。这孩子还是太单纯，小姐说不罚可能真不罚吗？
丁冲上前一步道：“小姐，小五不懂事，是丁冲平日管教无方。我甘愿代他受罚。”
“哼！丁大哥，他也老大不小了。男子汉大丈夫，不用什么事情都要你来帮他扛。况且我并没有说他有错，孰是孰非，不辩一辩如何清楚？”岳棠根本不给丁冲继续说话的机会，“小五，你说说吧，为什么不赞成掌门的决定？放心，你年纪小，怎么想就怎么说。我不怪你。”
“我……”小五还是第一次见到岳棠大发雷霆的样子，吓得小脸煞白，“小姐，我小五烂命一条，要不是小姐当初救了我们，可能我们早就死了。为了小姐，我们死也死得。掌门说不分内门外门，我没有意见。”
这小子哪像是没有意见，分明就是不敢明说。
“不说实话！”岳棠这会儿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盯着小五的眼睛问，“你有怨气，这说明你从心眼里还是觉得掌门这个安排不合理。只是你不敢说而已。好，既然你们都不说，那就由我来替你们说。”
岳棠稳了稳心神，在人群面前来回踱了两步，嗤笑道：
“我们之中绝大多数人都是从最底层走到今天的。你们之中有的曾经是体修，有的曾经是凡人，还有的是贼寇。现在天微宫发达了，他们的身份高了，其他人见到你们都对你们笑脸相迎甚至点头哈腰了。于是你们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了！你们也想要搞特权了！难道你们已经忘了曾为体修任人打骂的时候了！忘了还是凡人的时候见到炼气修士匍匐在地的时候了……”
岳棠口中一个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