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青!”实在是太吵了,绘青把手拢成喇叭,大声回答。
“绘青?名字真好听!你长得真漂亮,在这种地方可要小心点呀!”女人大声喊,“要小心其他人哦!”
绘青用力点头,她瞥见晴花竟然偷偷打开了一瓶酒,喝了好几口。
“晴花妹妹也是!要小心呀!这个酒度数很高的!”女人当然也看到了,她大声提醒,虽然在晴花听来不过是与音乐融为一体的噪音罢了。
“姐姐叫什么名字呀?”绘青大声问,她好像连自己的声音都听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叫川口青姬!”女人大声回答,“和你的‘青’是同一个字哦!”
“为什么姐姐穿的这么少?不冷吗?”绘青又问。
“因为要工作呀,在这里工作的姐姐们穿的都很少啦!”女人回答。
月喝了几口酒,马上就开始发晕了。他并不是不能喝酒,不过刚刚确实有些急,喝到肚里的那几口有些冲。
女人也陪着月喝了几口,她一边向月介绍着这个城区的势力,一边要和月玩酒桌游戏。
说是游戏,其实也只是玩骰子,规则倒是简单,月玩了没多久就得心应手起来。
女人老是输,她怎么也算得上这个游戏的好手,但月每一局都能轻松获胜,这让她不得不喝了许多酒。她当然很能喝,只不过一下子喝下这么多,身体也有些撑不住。
女人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醉意,她偷偷猜测月的恩赐也许是透视或者读心。
“不必这么遵守规则,少喝一点也无所谓。”月贴近女人的耳朵说,他不想像其他人那样喊话,但还是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女人只闻到一股清香,这是月身上的味道。她回答没关系,现在只不过是刚刚感受到醉意而已。
月其实一边观察着场上的所有人,包括舞台上扭动着身体的男人和女人——包括26桌的瘦男人,还有三个女人。他看了好一会,没看出什么特殊的地方,这是就是普通的酒场。
只不过26桌的一个女孩长得很漂亮,漂亮得让人感觉不真实——但让人感到舒服。他多把眼神停留在那个女孩的身上好一会,怎么看都觉得只是普普通通的天真烂漫的单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