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克服困难,我觉得1个月的时间是足够的。”
包含熊华信等一众弟子在内的鲍院士团队扛着脸等着他分配任务。
此时大家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将会是自己一生中最艰苦的岁月。
许多年以后,一位院士在发表当选感言的时候特意提到这个阶段。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觉醒后天牛马圣体的。”他眼睛猛地就湿润了,“当时我刚上研一,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跟着老师加入了高风院士的研究团队。”
“累惨了当时我想哭”
“但没有哭出来”
“太忙了根本顾不上。”
他一度以为医学研究生都是这样,后来才知道就他们这样。
“项目结束后我也被虐习惯了,再后来大家竞争的时候,大家都卷不过我。”
“所以,你现在很感激高风院士对吗?”一个记者问道。
“是的。”
感激个毛线,院士心想,每次想起来都想捅他几刀。
“我给大家提个方向,肿瘤细胞的免疫逃逸肯定有迹可寻。”高风说道,“我建议从细胞膜蛋白质上着手。”
简单的来说就是,细胞的细胞膜上挂着各种各样的蛋白质“挂件”,它们靠“挂件”相互认识。
t细胞有个叫pd-1的“挂件”,有点像是读卡器。
有些组织细胞表面,有个叫pd-l1的“挂件”,有点像是居住证。
组织细胞举起自己的pd-l1,对着t细胞的pd-1,嘀嘀嘀,“自己人,发张好人卡。”
正常情况下,t细胞遇到肿瘤细胞,能够识别它们,并直接弄死。
有些肿瘤细胞竟也长出了pd-l1“挂件”,遇到t细胞,立马掏出居住证,被t细胞误发了一张“好人卡”。
这就是肿瘤细胞免疫逃逸的机制,在座的众人也能想到,但难点在于发现肿瘤细胞长出了哪些“挂件”。
细胞膜上的蛋白质多了去了,且功能多种多样,除了起“敌我识别”的作用,还有其他的功能。
高风花费了100个技能点后已经知道了肿瘤细胞免疫逃脱的蛋白质片段,他在思考该通过什么手段让大家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