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
只能像是束手无策的凡人一样，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不…我不接受……”柳泉喃喃自语，神情难看，眼里恐惧闪烁，身子摇摇欲坠。
“大人？大人？”曲扬发现不对劲，连忙上前扶住，拿了把椅子过去。
“没事吧？”曲扬扶着柳泉坐到椅子上，关切道。“…”柳泉面色惨白，似乎是做出了决定一般，缓缓抬起头，正视看着曲扬，“有件事……我要拜托你”
“大人请讲！”曲扬见他语气郑重，同样面色严肃起来，“凡是我能够做到的…在所不惜！！”
“呵呵…”柳泉声音幽幽，“你……肯定能做到其实很简单”
他声音越来越小，曲扬不得不弯下腰，认真倾听。
噗嗤！
曲扬怔怔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多出来的一个血洞。
“死也在所不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柳泉声音古怪，透着一股邪气，“既然选择帮我那就成全你”他手中亮起一团红光，深深刺入曲扬胸膛不放。
此时的柳泉面色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仿佛敷了一层又一层的粉。
白得反光刺眼，像是唱戏上台表演时的戏子。
“你…”
曲扬捂住血洞，脸色骤变，想要抽身撤离，奈何那五指像是黏在胸腹一般，动弹不得。
强大的吞噬吸力，洪水般涌来。
曲扬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只是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好似泄了气的气球，眨眼之间身子就干瘪下去。
几个呼吸后，原地留下一张栩栩如生的人皮。
“州牧的位子…就交给你了，也算是了却你一番心愿……”柳泉双眼处泛着血红，缓缓收回手。
他手里握着一把巴掌长短的血红色柳叶飞镖。
飞镖末端镶嵌着一颗墨黑色珠子，宛若活人眼球般不断眨着眼睛。
红光就是从珠子上源源不断散发而出。
嗤…
柳泉大手一抓，人皮飞起，画纸一般悬浮在半空中。
唰唰唰！
比起飞镖，他更像是握着一只毛笔，龙飞凤舞，在人皮上挥毫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