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莫善为没有杀害李龚的时间和空间条件后，陈益并没有打消对他的怀疑。
教唆杀人的案子不多，但不代表没有。
如果是教唆杀人的话，此案有可能走向两个极端，要么很好查，要么特别难查。
八年前莫善为处在创业初期，不论是人脉还是金钱，都不足以支撑他买凶杀人，这可不是小事，愿意为钱铤而走险的人还是很少的，更何况莫善为当时不见得能付多少钱。
基于这个思路，若真是教唆杀人，凶手和莫善为认识甚至是好朋友的可能性比较大，那么，清查人际关系也许会有收获。
没有收获的话，此案就难办了。
“陈队长不信的话可以去查，我坐的是飞机，出国是为了谈生意，进出口的生意。”莫善为紧接着开口。
莫善为的公司就是进出口有限公司，所以对方出国这件事，陈益倒是没有疑虑。
他开始把方向转移到教唆杀人这条线上。
眼前这个人，镇定的有点过头，这不是性格稳重就能解释过去的。
人是有情感的，情感是自私的，很正常。
莫善为摊手：“我和李龚不熟啊。”
李天菱。
陈益同样叹气：“可惜了一个好姐姐，抱歉莫先生，提起你的伤心往事了。”
她好像也看出来了。
秦飞诧异：“她身上会有线索吗？”
秦飞：“他并不是唯一的嫌疑人，睢城警方在八年前可能有所遗漏。”
陈益：“那可保不齐，见了再说，情人往往比正妻更了解男人，从莫太太的态度和年龄看，估计不是因为爱情才嫁给莫善为的。”
女孩相对感性，莫善为出轨的行为给夏岚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尤其是对方没有藏着掖着，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大方方承认了，根本没有后悔的意思，仿佛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诸葛聪：“可是动机却很充分，前提是桂大成没有骗我们。”
桂大成。
已经到了中午，一行人找了一家餐馆吃饭，边吃边聊。
“如果不是莫善为干的，此案麻烦了啊。”说话的是诸葛聪，好不容易在卷宗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