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一旁的老罗按了下来,用眼神道“这是别人地盘”。
米伍看了圈四周,侦探们都把手放进兜里,组成了一堵铁墙,
米伍意识到,这是一场软禁,自己脑中的“情报”被对方视为黄金,不把价值榨干,是绝不会被这帮“绅士”放走的。
气氛一下子紧张,米伍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因为这又不仅仅是软禁,电车何时出发,他也拿不准,这种情况,无异于踩到一颗不定时炸弹。
“别担心,米伍先生,”迪埃斯笑道,“你们毕竟是基金会的人,说不定过会儿就有同行路过,把你们接走呢?”
这,就让米伍很难堪了,就算现在真有基金会的特工路过,也不认自己这个“同行”,更别提求救了。
而迪埃斯,他的坐姿已十分松垮,一扫先前的拘谨和严肃,要不是考虑到绅士风度,他都想把腿翘上桌子上,剪根雪茄大抽特抽。
“我需要休息一会儿,放松脑子,”米伍道,“聊聊别的也行。”
“当然,”迪埃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肉已经到手,就看怎么料理了。
气氛微微缓和,迪埃斯就不由得谈起政治,这个时期,名人的绯闻八卦固然热门,但比起国家兴亡、战事战况,明显是后者更有话题度。
为了不冷场,米伍也只能违心地当个捧哏。
迪埃斯也不客气了,直接谈起欧洲战线,一览未来局势,对“欧洲帝国联军的必将获胜”的论断言之凿凿,而米伍等人听着,自然是很尴尬的。
很快,迪埃斯自然而然就聊到了法国,夸夸其谈道:
“法兰西帝国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想把法国军队正面击溃还是蛮难的,联邦军需要极快的行军速度,”说到这儿,迪埃斯顿了顿,道:
“得赶在他们投降之前。”
听到这话,米伍的尴尬情绪达到了顶峰,根据他的历史知识储备,法国投降后的一个星期不到,联邦军就进驻伦敦了,一时间,他不知是替对方感到悲哀还是好笑。
易知行也在等待,很快,它瞄到一个侦探去了卫生间,便踩了一脚尤三金,起身用英语道:
“shit, where the hell can i pee 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