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号码。
柏荷咬着嘴唇,双手颤巍巍地拿起手机,接通,“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把女声,“相片看了吗?要是不够看,我这里还有。”
“你是从哪里来的相片?”柏荷声音气若游丝。
女人轻蔑地说:“哪里来的重要吗?”
柏荷怒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女人得意地笑着说:“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联系你。”
话落,完全不等柏荷答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柏荷拿手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蓦地,像想起什么一样,发狂地拿起手机,杂乱无章地滑动着屏幕,呼吸紊乱、手指颤抖地将刚刚收到的几张相片快速地删掉,再清空回收站。
然后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倒在沙发上,两眼无光地死亡凝视着天花板,两行眼泪无声地从两边的眼角滑落,滴到真皮沙发上。
人常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奈何她的命门被电话那头的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她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