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人工智能吗？”刘长峰看着保存者问。
麦克斯刚想说些什么，但保存者先开口了。
“人类，说出你们的来历！”
“呃……这也是防御系统的一环？”刘长峰说，“语音驱离？”
“不，我在和你、你们两个对话，你们来自于哪里？”
刘长峰问麦克斯“总统先生，我该怎么回答？”
“……如实回答吧。”麦克斯思索了一会儿后说。
“呃……你好？你叫什么？”
保存者严肃的回答“特雷弗·弗里斯顿，回答我的问题。”
“对答如流啊！”刘长峰夸赞道，继续对保存者说“我可以称呼你为弗里斯顿吗？”
“可以。请回答我的问题。”
“来历，你是指国家？”刘长峰开始享受与这个人工智能对话的过程了。
“就是来历，你们所有的来历。”
“我来自于华夏，是一名科研工作者。”
“……华夏？地球华夏？”保存者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波动。
刘长峰不疑有他，坦然的回复说“对。”
并转身对麦克斯说“没想到贵国的人工智能技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旁边这些应该就是这台超级计算机的本体吧？”
麦克斯思考了一下，说“不全是。”
“还有散热系统吧？哈哈，贵国的技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不过我们华夏也不差。”刘长峰稍微秀了秀肌肉。
“咳咳。”陈云阳咳嗽了两声。
“啊哈哈……”刘长峰打了个哈哈，略过了刚才那个话题，问麦克斯“总统先生……”
正当刘长峰打算问的时候，保存者来了一句。
“致远星战况如何？”
“致远星？我也不太清楚，我不是搞天文的……呃……你能听懂对吧？弗里斯顿？”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不该存在的回忆。”
“嗯，我想想……啊对了，你知道自己是机器人吗？”
“知道，但以前不是。”
“以前？”刘长峰转头问麦克斯。
麦克斯扭了一百八十度的头，不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