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亲戚家孩子说,医科大校医的编制稳定,工作轻松,没有晚班,周末双休,寒暑假。
关键是医务室学校领导不愿意承担责任,也不想应付各种检查,既不打针又不开药。
只负责每年新生体检,接洽一下社区的体检团队、爱尔眼科的视力筛查、外面牙科诊所的龋齿筛查,保管下结果资料。”
“咦?是爱尔眼科啊。”罗浩道。
“嘿。”冯子轩嘿了一声。
这里面的猫腻冯子轩知道,罗浩也知道,不用明说。
罗浩只是感慨于爱尔眼科的业务广泛。
“只要没传染病就不忙,每天搞一搞呼吸道感染发烧、外伤初步处理、消化道疾病,上下午课间偶尔能忙一会。其余时间想干嘛干嘛,真是逍遥自在。”
“女孩子要是毕业后能当校医,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冯子轩深深的看了罗浩一眼。
“得考编制吧,不能直接进。”
“嗯,考编已经结束了,成绩过了。”冯子轩道,“现在不比从前,要是二十年前,直接塞进去就是了。”
“看眼下的环境,医保会逼迫医生做很多事情,还不如换个环境,也是医生,离学生也近,能兼顾专业和生活,真好啊。”罗浩感叹了一句。
没想到罗浩竟然会有这种感叹,冯子轩哈哈一笑。
被医保折磨的可不光是临床医生,包括医院很多科室长都被折磨的够呛。
“就这,孩子还不高兴呢。现在的孩子啊,心高气傲,不管干什么都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冯子轩笑道。
“小孩子,别理她。”罗浩笑笑,“终究太年轻,省会城市三甲临床,四天一个夜班,工作时长十小时起步,每天急诊抢救,一周至少上6天,月收入不到1w。
还要和医保扯皮和患者周旋还要做教学还有科研指标,各种麻烦事儿。在学校里一个月拿7000好好地活着不好吗?”
“其实要不是因为这片自留地现在还没多少人注意到,我真想让她去临床被折磨两年,到时候她哭着求我去。
这人呐,要不是有内驱动力的话,长辈提前给安排好,肯定会有各种意见。”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