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见我现在说话还行,但人一多我嘴就瓢,说点什么不该说的,反而给院里面添麻烦。”
罗浩说啥都不去。
“……”
金院长深深叹了口气。
罗浩这个狗东西,想要抓住他还真难,滑不留手。
“你们做着,时间来得及就去开会。”金院长不愿意跟罗浩说重话,轻飘飘的说完,轻飘飘的走。
冯子轩回头看了罗浩一眼,也跟着离开。
“小罗,真有这事儿么?”徐主任老实巴交的问道。
“哈,怎么可能。”罗浩笑道,“徐主任,后手稍微高点,我看不见了。”
徐主任把钳子的后手抬高。
“我就是那么一说,说点好听的,以后要是有后遗症,老人家的家属们看见老人家也不会太过于嫌弃。”
人心大约如此,徐主任通透,却没想罗浩竟然也通透。
“还说我同学的姥姥还真是这么死的。”徐主任感叹了一句,“中午看着看着电视,说自己差不多到日子了,起来绕着老房子走了一圈,回来和儿女们道别,然后洗澡,换衣服,干干净净的就走了。”
“好福气!”罗浩赞道。
“是呗,有时候真心是想学学养生,但又怕被骗。小陈啊,你会不会啊。”
“徐主任,我不会。”
“害,我就想学养生,你那么谨慎干什么。”徐主任微微一笑。
“徐主任,他不会,过几天我去伏牛山,跟齐道长学点回来跟您探讨。”罗浩把话头接过来。
徐主任点了点头,开始专心手术,不再闲聊。
那股子劲儿过去了,徐主任也渐渐地缓过神,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拉撒路综合症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玩意说起来还真是近似于玄学。
而且罗浩举的例子里有人是在冷柜里活过来的。
的确不可思议,像是童话。
1小时42分钟后,缝完最后一针,罗浩右手小指钩的线剪子剪断线。
“小罗,现在年轻人都不会开胸了,可你这大开胸的手法是真纯熟啊。”徐主任感慨着,“跟你一起做手术,有时候我都有些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