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忽然放假,感觉好无聊啊。”庄嫣百无聊赖的说道。
“去健身啊,你不是一直觉得老柳的蝴蝶骨好看么,正好有时间可以试试练一下。”孟良人笑道。
“我跟你讲,我上本科的时候还有呢,自从到了临床才没得,走走走,去去去。”
“要不改天我请你吃饭吧。”孟良人试探着问道。
“改天是哪天?”
“今天晚上,老家没什么人了,父母也不在,我本来想着在老房子住一下。今天试了试,火炕都堵了。”
庄嫣不知道火炕被堵了是什么意思,甚至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应了下来。
“那我去健身,真是很羡慕依依姐的蝴蝶骨。”
庄嫣哀嚎着,似乎在缅怀自己来临床之前的日子。
虽然她很清楚老柳的蝴蝶骨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人家那是童子功,从小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有的,但这并不耽误庄嫣羡慕。
“行啊,我直接打车去健身房,给我个地址。”
挂断电话,孟良人的表情有些奇怪。
傻子都知道肯定不对劲儿,孟良人没着急做任何事,他裹了裹军大衣,在雪地里坐下。
“小孟啊,回家烧纸?”一个中年汉子走过来,他见孟良人穿着一身军大衣,哈哈大笑,“我听说你离婚了?”
“嗯。”孟良人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害,我们在农村找不到老婆,你这个城里人还犯愁?女人哪都有。”男人用力拍了拍孟良人的肩膀,砰砰作响,“晚上去我那喝酒。”
“哥,不去了。”孟良人的心情有些萧瑟,叹了口气,“老家父母都走了,我烧完纸就回去。”
“隔壁,你看怎么样?”男人问道。
隔壁?
村子里已经很少有人了,能走的都搬去镇上,隔壁住着一户人家,但人家是两口子。
前些年两口子去南方打工,不知过的好不好,孟良人回来见隔壁有炊烟,知道住了人。
“柱子两口子都回来过年了?”
“没有,说是柱子在南方做早餐,跟一南河的女人搭伴过日子,翠莲自己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