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
白母不赞同地看向丈夫,“你就这样纵着他,要是政策变了,又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怎么办?还有,万一赔了呢?”
“这么大个国家,哪会朝令夕改?一个政策从制定到执行,上面的领导,肯定经过深思熟虑。
年轻人吗,敢闯敢干是好事,只要不违法,他有想法,咱们就支持他。
万一赔了,咱俩每月的退休金,能让一家人吃饱肚皮,咱俩给他兜底。”白父出言支持儿子。
顾汐童多看了白父一眼,白父是个明事理,有主张的人,看来,是这个家的当家人。
果然,白母听了白父的话后,点头道,“行吧,你爸既然这样说,你们就放手去做。
记住,不管做什么,你们都要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不准做坑蒙拐骗的事,明白吗?”
白大哥有些哭笑不得,“老娘,我都多大了?又不是十来岁的小年轻,还能不明白做人的道理?”
“现在你是知道做人的道理,但是,面对巨大的利益时,你还能不能记住做人的道理?”白母沉着脸说道。
两个儿子,她不担心小儿子,却很担心这个大儿子 。
白大哥笑着说道:“好了,我记下了。以后面对诱惑时,谨记您老的教诲。”
卓景然和顾汐童在白家吃了饭,又喝一盏茶,才起身告辞。
离开时,顾汐童给白母重新开了一副方子 ,又留下一盒保养的药丸以及三十瓶灵泉水。
从白家出来,回公司的路上,顾汐童说道:“景然,过几天去国,查查楼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