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很好!不过,不能署咱们的真名。”
也不细看,便将折子还给邬正道,又提点邬正道几句。
向来香随即见风使舵,随声附和的说道:“对呀!还是戴大人高明啊!”
邬正道不满的说道:“那下官还得重抄一遍吗?哦,对了,那以什么名义举报石天雨好呢?”
双目还是血红的,为了这份折子,并无睡好觉。
实在劳心又劳力啊!
戴坤笑道:“邬经历,你的笔迹,上峰都认得,别忘了石天雨已经是布司府的右参议了,有可能也会看到这份折子的。你请人抄一份吧,另外,得署那些乡民的名字。以乡民的名义举报石天雨,效果会更好些。”
暗骂邬正道人头猪脑,急又提点邬正道一下。
“哦!对对对!”邬正道终于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闺房里。
戴如意愤然的骂道:“爹,你比邬正道还要恶毒啊!”
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坐倒在地上,悲哀的哭出声来。
韩凤凰听闻到爱女的哭声,急急推门而入,怆惶的扶起坐倒在地上的爱女,又连声惊问:“意儿!你怎么样?你怎么啦?怎么整天这样子呀?”
还不知道罪过就在戴坤身上。
戴坤听到韩凤凰大呼小叫,感觉不妙,急跑而至,颤声惊问:“意儿,你怎么啦?你怎么样?伤着哪没有?”真怕戴如意练功走火入魔啊!
戴如意扬手指指戴坤,想骂戴坤狼毒,却又不敢。
因为向来香与邬正道两人也紧跟着,跑到戴如意的闺房里。
戴如意一时间心头气苦之极,扑在韩凤凰怀中“哇哇”大哭起来。
现在,很害怕这个家了。
不过,戴坤却误会了,见爱女失声大哭,想想戴如意早晨练剑时一人独自发笑,尔后又独自在她的闺房里叹息,还真是以为戴如意走火入魔了。
于是,戴坤急急伸手,推了邬正道一下,吼道:“快去叫郎中进来给意儿把脉,快啊!”
没病却整天被人说成有病,谁能不气呀?
戴如意闻言,更是气苦,一把推开韩凤凰,大声吼道:“女儿不要见那些郎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