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去跟石天雨作对。虽然知道田路风不是石天雨的对手,但是田路风还有师父师兄弟,还有一些江湖朋友,如果田路风能够把这些人团结起来,一起对付石天雨,相信田路风也会这么干的,那么,接下来的戏就会更好看,更精彩。
田路风闻言,再次气得血压狂飙,顿时脑晕晕的,瞠目结舌的望着马致富,脚步有些轻浮,又晃了脑袋一下,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马致富急忙伸手扶住田路风,说道:“好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走吧,去都指挥司高大人府上吃晚饭,咱们几个想想办法,找出石天雨那小子的一些破绽来。不要说谋害他,但是,至少不能让他那么得意忘形,要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明律例。他想成为吕源的一条臂膀,咱们就先砍断这条臂膀,无论如何,也要把吕源挤走。哼!”
说罢,遂命人扶着田路风,从后堂走,上了轿子,去都指挥司找高迎强去密议了。
田路风这才精神振作起来。
官场如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官场上的斗争永远也斗不完,只能永远的斗下去,直到参加争斗的人死了。
吕初生看到戴坤安全了,急忙跑去跪求邹寒珍,请求邹寒珍同意自己纳戴如意为妾,并说自己就是忘不了戴如意那种官家大小姐特有的气质,又威胁的说如果母亲不同意他纳戴如意为妾,这辈子就不娶妻纳妾,不生儿育女了。
如此苟且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儿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邹寒珍还真怕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只好无奈的同意,并赶紧去找吕源商量。
吕源闻讯,气得破口怒骂吕初生:“我这傻儿子,怎么就那么傻呢?世上没有女人了吗?没有好姑娘了吗?怎么就非要戴如意不娶了呢?老子不是说过了吗?他们俩的生辰八字不合,以后生活会不如意的。如果他们俩结合,戴如意必定会克夫的。”
邹寒珍却忧心忡忡的说道:“可如果生儿心情不好,万一借酒消愁,喝醉了,想多了,真的撞墙了呢?真的横刀抹脖子了呢?那咱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吗?你当年娶我的时候,不也没算过生辰八字吗?我难道克你了吗?你不也当大官了吗?难道你当年就算准了我爹会帮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