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夹带和私藏都被统统带到了这个专属的停车区域。
而这里,足足站了一个小队的日本兵把守,这可没有一丝一毫的“放纵”。
于是,古月认为这算是一种“钓鱼”了。
假设有抗日的人想要混入,而外层三道哨卡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这样的状况,自然会被想要进入的人看在眼里,偏偏,有一个名为“特别通行证”的东西。
有这个东西的人,一路畅通,只用排队不用受检。
想要混入的人,会不会把主意打到这些人头上?
又或者,一开始就拿着这些通行证的人,会不会被惦记上呢?
而当真的有抗日的人靠着“特别通行证”进入了会场内部,直到停车时才发现自己被重重包围了,难道不是一种进退无路?
想到这里,古月不由感慨,齐书记没有对他手里的特别通行证太在意,这是多么有先见之明?
而他又不由担心起来,因为他不知道陈焱章手里会不会也有这样的通行证,万一有呢?
他会不会亲自夹带和私藏?
届时,被人堵在了停车场里,可就麻烦了。
不由多看了两眼,古月并没有看到陈焱章的车,也只能作罢,因为那些日本兵的虎视眈眈似乎始终在提醒,不要待在这里磨磨唧唧,赶紧离开。
可是,一边走着一边又不得不多想,古月觉得这里面还是有问题。
从这几天的关注度而言,影佐对日本亲王的在乎程度,可比那个藤田三郎高的多。
藤田三郎可以被拿来钓鱼,甚至是死了也无所谓,这个日本亲王恐怕就不行了。
所以,安排那么严厉的三道哨卡,更符合影佐的主观意愿。
既然如此,这个“特别通行证”的设定,就有待商榷了。
因为这也是在钓鱼。
而且,就算真的有人藏在了车里,一直就那么躲着也不动弹,直到日本亲王出来演讲之后才跳出来发难,又会如何?
或许难逃一死,可那个日本亲王也未必会有好下场了。
因为这里停的车可并不少,谁又能规定只能藏一两个人呢?
古月感觉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