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对于“万象乾坤”夜总会内部的监视，陈焱章其实一直并没有派专人进行。
倒不是因为这里不重要。
事实上这里鱼龙混杂，经常来的人里又有很多达官显贵，在这里其实有很多第一手消息可以探知。
只是，陈敬文这个家伙有事没事就泡在这里。
陈焱章不得不担心自的眼线会不会被陈敬文察觉，毕竟他也是学校的老师，就算不派学校的人过去，万一在路上或是学校附近被陈敬文看到校内的人和某个外人接头，而这个外人恰好是经常出入“万象乾坤”夜总会的一个。
这事会不会被陈敬文怀疑？
陈焱章可不想冒这个险，因为他知道陈敬文这小子鬼的很，而且他学的可是“电讯专业”。
正如周佛海家的那个周敏兰，回来后直接进入了七十六号电讯处，其实陈敬文最好的去处也是这种地方，因为这样才能让他一展所长，至少比当老师更适合。
一个动不动泡在夜总会的人，算什么为人师表？而且他总是在那里被古月看到这件事陈焱章也心知肚明！
可陈焱章并没有勉强陈敬文的意思，因为他知道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自己的大哥就是因为七十六号的那些人而死，陈敬文可能自己凑近去么？
当然，他并不知道陈敬文时不时还替周敏兰去破译密电，不然他一定会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打算在七十六号里搞出什么大动静。
“敬文哥说他也不是太了解，因为涉及到‘情报交易’，要不我明天找古同学问一问？”
直接问自己学生，到底在夜总会里干嘛？
陈焱章脸上没有表情变化，心中还是不得不哭笑不得，自己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直来直去了。
“你觉得古月会老实承认么？”
“听说他不会说谎，这事我没有确认过，平时除了在学校里以外接触不多，不过类似的传闻的确不少。”
不会说谎？这事陈焱章倒是也听说过，可他一点也不信。
而且，就算古月的确不“骗人”，就说明他说的一定是“事实”么？
陈焱章自己也可以有一百种方式“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声东击西”或者“围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