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石长老在心中还加了一句话，不仅是说了，而且很快就说了。
“李家还能拒绝这条件。”
梵宗给各大炼虚势力的条件都是对症下药，特别对李家这样新崛起的炼虚修仙家族来说，诱惑力应该很大才对。
“你似乎还有话想说？”
“是的太上长老。”
石长老心中在纠结要不要将这件事说出来，现在太上长老都问起了，他还是说吧。
“李家族长还对我发出的警告。”
“你得罪他了。”
太上长老深深看着石长老。
如果石长老没有得到李家族长，李家族长对石长老发出的警告，就是对他们梵宗的警告。
李家只是发展的快了些，不代表李家现在很强大，他们梵宗对李家来说，也是一个庞然大物。
“我失言了，说他贪心。”在太上长老目光的注视下，石长老选择的实话实说。
说谎压力很大，特别还是在太上长老的面前。
要是谎言被戳破，等待他的惩罚只会更加严重。
“如果他想加条件，确实是贪心。”太上长老收回目光。
石长老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之后自己就算有惩罚，惩罚也应该不大。
“对了太上长老，李家族长警告我的时候，对元婴虚影的控制力度，似乎已经达到炼虚后期的水准……”
石长老将发生的事情，还有自己的感受，都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身为炼虚修士的太上长老，应该比他更加清楚，李前庆现在展现出的实力究竟是如何。
太上长老听完石长老的叙述，若有所思。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
“这个李家族长有点意思，如果你说得不假，李家的综合实力应该已经到了第六的水准。”
“太上长老，我刚刚描述的都是我当时感受，没有一点虚假。”
“知道了。”
“……那个太上长老，之后我还要去李家吗？”
“不用了，李家族长都已经这么明确的拒绝，你去了也是自讨没趣，又不是少一个李家，我们就办不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