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了两辈子的妯娌,对她也很了解,这人是有些不好的毛病,但比起那些背地里捅刀子的,胳膊肘往外拐的,已经算是好的了。
“你说的对,以前她可从没这样说过。不过,她要是再不改,我看三哥是真想离婚了。”
周怀安挤在她身边坐下,“燕儿,还是你男人好,明明晓得你引着我上山采草药,是想改造我,都没吭一声,就跟你一起去了哈!”
“你还好意思说!”杨春燕睨了他一眼,“是谁抱着被子不想起来的?是谁说我把钱给抠完了的?”
“嘿嘿!我就是懒病犯了发几句牢骚,你看哪次不是乖乖的跟你上山了的?”周怀安搂着她的腰,五指像小章鱼似的乱爬,“燕儿,你感冒好了没?”
“没好,鼻子不通气,脑袋晕乎乎的。”杨春燕拍掉他不安分的手,“既然你精神头那么好,来把剩下的记上。”
“是!”周怀安拿过钢笔,“老婆大人不舒服,交给我就是。”
杨春燕把还没记好的单子给他,便上床睡下了,感冒后特别贪睡,几乎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周怀安把剩下的几笔记好,又把另一本记上,放好账本上床躺在她身边睡了。
夜浓如墨,寂静的村庄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几条黑乎乎的身影爬上坡,进了富牛村。
杨春燕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狗子的叫声,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人在拍门,她推了周怀安一下,“怀安,你听外面有人在喊。”
“没人,你睡迷糊了!”周怀安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杨春燕想着他这些日子累坏了,便拿了手电筒,拿了挂在床档头的棉大衣穿上,走到窗前,撩起窗帘看出去,见周怀荣和周怀军朝院门口走。
旺财守在院门口“汪汪汪……”叫个不停,外面还真有人在拍门,听声音像是叶老幺的声音。
这时周怀安也坐了起来,“燕儿,好像是叶老幺在喊!”
“嗯!”杨春燕看着院门口,“大哥和二哥开门出去了。”
周怀安起身穿上袄子,“可能是偷鸡贼来了,我看看去。”
院子外,叶老幺一脸着急的对周怀荣说:“大哥,偷鸡贼摸林武家偷东西,被捕兽夹子夹住,林武听到响动起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