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听说了点。”
温言这下是既震惊,又懵逼,还能这样吗?
草台班子也不至于草到这种地步吧?
外婆看着温言一脸震惊的样子,笑了笑。
“你可别笑话别人,神只的职能是非常复杂的,同样的简称,会有好几个人很常见。
只有精确的宝诰,才能确定是哪个神只的哪个职能。
同一个神只,有很多职能,很多能力,很多偏向,也很正常。
你莫不是以为那很长很复杂的宝诰只是一个单纯的形式?
那些小道士都未必能弄明白,更别说别人了。
尤其是水系相关的,更为复杂,一地的神只可能都有好几个。
若是只是单纯的称呼水神,那么,就算那些被敕封的水神,都能被算在里面。
除了淮水,没有任何一个水系是只有一个水神,或者一个君主。”
外婆给温言解释了一通,看着温言似乎是第一次知道这些,便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温言的手。
“多看点书,多学点东西。”
“好嘞。”温言老老实实应下,后面说什么都得先去恶补下一些知识,让知识死死的沉淀在他的脑袋里。
他都没好意思说,他之前还真觉得那些宝诰有点太长了。
现在大概明白为什么那些道士,前摇越长,做法的威力越大,因为前摇就代表着精准度。
就像是张真人,封号和宝诰都有很多个,每个对应的东西和侧重点也都是不一样的。
要是武当掌教要精准做法,释放某个威能,威力越大的就越是不能出错。
幸好他之前没问出口,只是内心里稍稍疑惑了一下。
外婆拉着温言,说了半晌的事情,反复叮嘱,要注意安全。
过了半个小时,温言在床上睁开眼睛,傻狗在旁边呼呼大睡。
似乎是察觉到温言醒来,傻狗立刻抬起头,将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温言摸了摸狗头,给加持了一点阳气。
有个狗还是挺好的,可以让他很直观的确认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温言摸着狗头,回忆了一下梦中的事情。
他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