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鸭蛋,听老王介绍说,留守在这里的战士,就是负责看守鸭蛋的同时,还要把一小部分收走,放到连队改善生活。
也不知道是老王的动作幅度太大,还是他的挎包没放好,一股狂风吹过来,随身挎包中的一张军事地图被风吹走。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团长在这出事。
狂劲的山风,眨眼就将地图吹出了六七米。
解决不了也要告知战士,会将所有问题带回团部研究。
他们一行人马不停蹄,辗转几百公里,足迹踏遍了57,58,61号界桩,几乎每天都是连轴转,风餐露宿。
雪崩,几十人殉难,这几句话让向来坚强的战士,都忍不住无声落泪。
一群人站在雪山上,默默看着眼前的营房,王建星颤颤巍巍的从口袋中掏出齿轮打火机,用手对着火机出火口连续扇风扇了好几下。
整片水域大概有几十座岛屿。
随行的团部一干人全都跟着笑,团长为人随和,这给人的感觉就暖暖的。
这最后一处是王建星故意安排在这,他之前也跟陈钧提过,拉木加边防连是一个加强连的编制。
第九天,第十天,第十一天,二十天。
当然,边防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很枯燥乏味,也有风景不错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又在连长朗杰,指导员吴昊的送别中,陈钧带人离开拧拉山,继续开始围着防线巡视。
如果不是提前带风镜,带有护眼的装备,就这么一直在雪山行走,白天雪刺眼,晚上还投射光刺眼的话。
“我是2011级,15届指挥班的啊,去延城学习红色教育时,我是大二的随行学员,您是大一届的新生带队。”
哨所东西两侧雪山连绵,南北却是如同一条阳光大道一般,四周平坦,一点屏障都没有。
陈钧的态度一贯都是以虚心帮助的姿态,去询问所有一线部队的问题,他能解决的就当场保证。
因为拉木加驻地,正好处在反回窜的最前沿。
只要地图出了边境,他就会立刻吹响哨子集合全连准备战斗。
边防很苦,但却有许多感人至深的故事。
但没有人叫苦,连李武界这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