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边防没呆几个月的小伙子,都整天咬紧牙关的硬顶着。
“哈哈,记得,当然记得。”
很显然,这个朗杰就是当时随行的学长了。
他又重新按照刚才的操作,从口袋中掏出所有香烟,在一旁战士的默契协助下,将一支支香烟点燃,插在地上。
主要是连里刚来家书,他们两人需要尽快叫上班,排长开会,主持接下来的安抚工作。
比如沿着崖录藏布江上游马泉河附近,这里地势开阔平缓,河道宽阔,水草茂盛。
全连有192名战士驻扎。
这里,刚好和哨岗对应,两点间距离的非常近,绕开营房再走一百米就能跨过边境。
王建星在后方沙哑着嗓子大喊:“老陈,快回来,别追了。”
他脚步一顿,整个人的心脏仿佛在瞬间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
后面哨塔上,正执勤的战士瞧见这边情况,心跳都加速了,紧紧握住手中的钢枪,左手下意识的摸向哨子。
驻扎在这里的边防连生活就挺不错的,鸟岛上养着几只羊,有一名老兵在这里看守,说是看守,其实就是守着鸭蛋,不让别的鸟过来破坏。
距离边境哨岗这么近,老王可不敢大声喊团长,只能交代后面随行的战士做好准备。
陈钧继续带人上山,旁边的参谋长王建星三步一回头,足足走出一百多米,等看不到十二连驻地时。
他才叹了口气,语气很是低沉道:“团长,有些事本来我不该多说,但您是团长,有权了解。”
他们不怕厮杀,但必须做好准备才行。
尤其是朗杰,那家伙,双眼中那股激动劲都快溢出来了。
对面尼泊尔木斯河,由于没有雪山阻隔,边界线对回窜分子来说那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还是几天的量,要知道,鸭子总共在这逗留两个月呢。
这里不是全团海拔最高,也不是距离边境线最近的地方,但却是最复杂的地区。
陈钧脸色一变,强行压下心头的难受,顺着地图开始追。
陈钧脚步放慢,跟着王建星的脚步,一群人默默的上山,足足爬了三百多米,当远处的哨塔已经能看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