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第二站道观
项宇买完票,没有选择其他的交通方式,而是选择坐上似曾相识的班车,项宇有些贪婪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在眼前一点点在窗户上划过,项宇脸上戴着口罩,头上戴着帽子,眼中带着期待。
从路口出来,项宇打定主意尝尝一直都没能吃到的炸面筋究竟是什么味道。
项宇吃过很多炸面筋,但是一直不知道门口的这家是什么味道。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的时候却又很怀念。
也许所谓的美味也都是心中的臆想吧。
项宇知道,这是离答案最近的一次,如果尝到了心心念念的炸面筋,如果炸面筋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味,以后会更加渴望,也会更加痛苦。
电话另外一头隐约传来窃窃私语声,诺澜问道:“喂,项宇,你出去好几天了,啥时候回来啊!有什么事情打电话找我啊!”
炸面筋的摊位不大,只是一个小推车上面有几样工具和一个油锅,下面连着一个燃气灶。设备很简陋。
古板,老套,严厉,大男子主义,喜欢批评式教育,现在网络上所有骂男人的词语用在项宇老爸身上都神奇的很贴合。
心心念念的炸面筋吃到了,但想要的炸面筋又好像没有吃到。缺憾被弥补了,但好像只有那么一点点,其他的永远也补不上了。
项宇蹦蹦跳跳的往下走,随手捡起一根树枝,给路边的野草野花剃头,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诺澜打电话。
既然是虚假的,也没有记住的必要,项宇来也只是想来看看是否真的有这样的一座道观和这样一位老道士。
项宇有些失落,家似乎还是那个家,只是不是我的家了。
不多时,熟悉的小路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记得从前的自己,喜欢跳过小水沟,抄这条近路回家,项宇慢慢的跟着从前自己的步伐,穿过路口的小巷子,拐到熟悉的小路上。
项宇坐在墓碑前,望向山下,炊烟袅袅,小镇还挺有生机的。
眼前的房子还是那个房子,门口坐在椅子上缝缝补补的人,却是不一样的面容了。
初中时候,好友一起放学,吃上一份香喷喷的炸面筋,也许在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