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很,在澎湖列岛与俞咨皋开战的荷兰总督,还有那英吉利的爵士,都已经被调了回去,并且还都被问罪,英吉利与荷兰的势力都退到了吕宋以南,这就是大明水师的余威。
郑芝龙实在是怕啊,怕再晚一步,自己就没有机会了。
哪怕俞咨皋不来,他也会派人前来投诚的,俞咨皋只不过是刚好给了他一个借口罢了。
“俞大人,敢问如今造的船,比郑和下西洋之时的船,是否更加庞大,是否更加厉害?”
俞咨皋听到这话之后,有些尴尬:“这…郑老弟,不瞒你说,老哥我也不知道啊,现在工匠们正在加紧制造,大明宝船的图纸也都丢了,没法比较啊。”
郑芝龙眯起眼睛:“俞大人,你真的相信那图纸被烧了?”
俞咨皋一愣:“郑老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吗?”
“老弟觉得…以刘大夏这种聪明人的想法,肯定不会烧的,俞咨皋是否真正了解过刘大夏这个人呢?”
听到郑芝龙这般说,俞咨皋更加惊奇:“郑老弟知道些什么?”
郑芝龙摇头:“没有确切证据,但是老弟我有预感,这宝船之图,必定没有被烧,刘大夏是胡广人士,历经天顺,成化,弘治,正德!四朝啊,见多了战事相侵,历经了朝堂险恶,前抗汪直,后对刘瑾,这般人物能不知道宝船图纸的重要性?要是真的不知道,后来怎么会做到兵部尚书的职位?”
“所以啊…老弟觉得,那宝船图纸,肯定还在,刘大夏烧的,是假的!真的要不然就在兵部,要不然就在内孥,若是都不在,那肯定在他老家了。我在海上遇到过胡广刘家出来的人,口风虽然严实,但是能听得出来,他们对这宝船图纸,熟悉的很啊,刘大夏死了一百年了吧?这还能记住,老哥啊…你觉得会因为什么呢?哈哈哈…这功劳就当俞老哥记着兄弟的情了!”
两人相视而笑,可是他们不知道啊,不知道这宝船图纸朱威早都有了,并且异常详细。
那图纸是朱威被逼出大明的时候,朱常瀛给他的,沉甸甸的…
可是朱威没有办法在这时候拿出来,因为谁都知道,这图纸被保护的很严格,朱威若是拿了出来,必将会引起他人怀疑,到时候再牵扯出来朱常瀛,可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