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并且明天白天也不用来上班,若有需要随时听候调遣。
剩下就我们中队这20来个人,邵大关起门来和我们讲:“同志们,这起案件的恶性程度,大家也都有目共睹了。反正情况我也无需多说,大家也应该心里有数。应该说对本起案件定罪量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这起案件当中又牵出了其他线索,而且恶性程度也不低。之所以把大家留下来,就是为了探讨牵出案件的办理意见。大家制作的笔录我都看了,每个人询问材料里面也都提到了案件发生的缘由,且都指向了中学生卖处这一罪恶源头。本来打奸除恶是我们刑大侦查员的不二职责,可是事情也要分轻重缓急,有些案件能办,有些案件不能办,大家也应该心里明白。刚才的电话不用说,大家估计也猜得到,现在就需要让大家再操劳一下,我们要把所有的笔录材料重新进行制作。”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这起案件的笔录,由于细节复杂,整个作案过程环环相扣,我们是一点细节都马虎不得。因此整个笔录材料都有将近20页纸,现在说要重新制作,以我们现在眼皮打架的状况,真是有些强人所难。
邵大继续说:“其他的询问内容不需要做改变,大家按照刚才分析的内容互相印证好就可以了。最重要的就是关于案件起因的内容,拜托各位把这些内容都给我模糊掉,尤其是涉及到卖处这件事情,尽量不要提及。把这个案件的起因往学校里面的霸凌事件上靠,说成是同学之间互相欺负的原因。”
徐队长说:“邵大,这样重大的案件都是要录音录像的,犯罪嫌疑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把这些说出来了,我们该怎么隐瞒呢?”
邵大笑了:“你还是个老刑警呢?这样的事情还难得倒你,当然我们也要给自己留好后路。我们在该起案件当中进行原因的模糊,但也不能完全隐瞒,否则万一案件提交到中院甚至高院,犯罪嫌疑人叫起屈来,我们也要有所交代。我的想法就是,大家就案件的起因,单独制作笔录,犯罪嫌疑人怎么说,你们就详细的记录下来,我们另卷处理。然后对于该起案件的办理,你们把犯罪起因进行一定的模糊,这样既完成了领导交办的任务,我们以后也不会因说不清楚被追责。”
其实徐队长问这个问题也是有私心的,因为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