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只要朱羽江在这一年里顺利提拔这两个人对他就没有影响,否则后面也不好说。你那同学是什么情况,你们是同一届的,你就一点都不了解吗?”
我回答:“我同学我只知道他分配的时候到了江丰派出所,由于他这个人平时沉默寡言,为人处世也很低调,我也不知道他家的底细,所以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多。本来我还可以向我的同班同学王景艳打听情况的,现在她家里出了变故,我也不好问这些东西了。”
夏探长一凌,说:“王景艳也是你的同学?看来你们的同学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我知道这是夏探长说的反话,一时只能尴尬的笑笑,我也并不回答他的话。
夏探长继续说:“你们王景艳的事情,已经在我们局里面传的神乎其神,都快超过高尔夫球小姐了,你们的同学都是人才啊!”
“这事情我朱探长刚才也刚刚跟我说起 听来真的让人唏嘘不已,这王景艳和我还是比较要好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 弄到这一步。看来权力使人迷失本性啊 !”我回答。
“这么说来我确实是老了,现在做人做事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老老实实了,好多论资排辈的事情现在不流行了!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是得考虑找个地方安心养老了!”夏探长不无感慨的说。
我安慰他:“夏探长你也不要丧气,你这年纪正当做事业的时候,就一时的失利不要太放在心上。我想你任劳任怨的领导应该都看在眼里,该给你的机会总会给你的!”
夏探长笑了:“你这话我心里虽然听的舒坦,但我已经被现实一次一次打脸。是该仔细考虑我今后的规划了,再这么下去我也在重案中队坚持不了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 重案中队这种工作风格我慢慢跟不上节奏了。”
我这一点深以为然,没案子的时候看上去轻轻松松的,但一年365天,我们至少有200天是在那里没日没夜的。这工作强度真的是需要年纪轻才能顶的过来,尤其是拖儿带女以后,这不规律的生活,更是会给家庭带来很多的困扰。艾冬青这么急匆匆的想超车,肯定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只有夏探长这话我没法劝诫他,因为我也感同身受。接着我岔开话题:“这次局里只有民警的人事调动吗?其他的新领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