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疑惑之下,胡惟庸忙停下脚步冲朱标说道:
“回禀太子,五日前刚从河北、河南等地为前线送去十万石粮饷。”
“按理说,两个月后在从各地征调粮饷送往北平也不迟啊。”
“按孤说的办。”
见朱标也如老朱一样独断,胡惟庸无奈,只好下去安排。
只不过走出奉天殿。
胡惟庸只感浑身疲累,好似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
无论是老朱这个皇帝,还是朱标这个太子,这两人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儿。
一时间,胡惟庸甚至觉得自己进位左丞相,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而等胡惟庸刚一离开,老朱便看向朱标问道:
“老大,胡惟庸走了,你也该说说如何赏赐徐达他们了吧。”
“爹,压根不用想如何赏赐此战的有功将帅。”
“这是为何?”
老朱瞳孔微缩,看向朱标的目光格外慎重了起来。
徐达已是赏无可赏。
难不成朱标比他心思更加刚毅。
难不成朱标要用对臣子的最高赏赐,赐死徐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