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骧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
“属下当真不知,在太平府的锦衣卫,从未上报过陈家有不法之举。”
“嗯。”
朱标微微点头,并未再说什么。
想必除了锦衣卫,老朱还有另外一批人手藏于暗处。
毕竟吕氏与陈家小子缔结婚约,锦衣卫没有提前得到消息,这本就不太正常。
对太平府陈家,锦衣卫更是一问三不知。
陈家陈迪身份如此特殊,老朱不可能不格外关注。
“京城陈家也有外房,你上门请陈迪过来。”
毛骧不敢犹豫,连忙起身朝屋外走去。
毕竟吕本这事,因为锦衣卫失职,让朱标隐隐有些被动。
若朱标严惩,即便是取了他的性命,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听到朱标这话的瞬间,毛骧逃似的忙朝屋外走去。
可让毛骧略有疑惑的是。
京城的陈家只是外房,陈家的祖地在太平府。
陈迪身为陈家太爷,多半是不可能在京都的。
尽管心里这么想,可毛骧依旧不敢犹豫,快步朝陈府走去。
“二弟!”
等毛骧刚走,朱标看向朱樉,温声说道:
“吕本心怀叵测,理应处斩。”
“你将其放过,终究是大过”
“臣弟愿意受罚!”
见朱樉一脸正色,恭敬请罚。
朱标缓步上前,将其拉起来后,继续说道:
“只不过你忙于其他政务,此事罪责不该由你一人承担。”
“三弟、四弟也难辞其咎。”
“而且此过甚大,若是闹到朝堂,对你们几个的声望有损,也不利于你们将来就藩。”
听到这话,朱樉怔了一下。
似明白了什么般,眼中骤然闪过一抹恐惧。
随即语气也带着几分恐惧问道:
“大哥,你不会是让臣弟到父皇那里请罪吧。”
“臣弟有些不敢啊!”
“父皇他”
“不然大哥你罚臣弟算了,无论多重臣弟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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